從溫暖且滿是粘液的子宮扭曲的爬出,呼吸到這世界上第一口由無數人吞吐過的空氣時我就開始啼哭,或許是父母也覺得生出這樣心思腐爛的孩子感到窘迫,兩年後竟然雙雙去世了。生來就比其他家族的孩子們缺少兩塊炫耀資本,又因為口吃,愈發覺得低人一等。孩子們知道我的祖母是個占卜師,就模仿結巴念古文嘲笑我。,這像是電影結尾的END,尾音結束後,觀眾迴歸現實。四周再次投射著不懷好意的目光,孩子的眼睛總是清透的,反而散發的惡意隻是像奧利針織的細棍,刺人雖疼,但不致死。,宴會進行到後半程,我已經偷偷溜到了二層的陽台,路上總是不可避免碰到舉著酒杯的大人,隻能不停的微笑,不停的說著俏皮話,這對於孤僻的孩子來說,簡直像是但丁描述的煉獄。終於我通過了天堂的九重天,見到了聖母給她的最後關卡——西裡斯布萊克也在這片狹窄的樂園。。